寒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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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安】一些不一定會補完的梗

1.拍賣


輕瞇單眼瞄準,特製飛鏢從降谷手中筆直射出,完美的軌跡幾乎不可能命中圓環以外的地方,但他謹慎的性格還是讓他緊盯尚未到達圓環的飛鏢。

變故僅在剎那間。

從另一個方向射來的飛鏢像是算準了位置,在半空中硬生生撞掉他的飛鏢,兩支金屬飛鏢雙雙落在地毯上。

降谷銳利的視線循著干擾他計劃的飛鏢軌跡回溯,正好對上人群中笑得一臉無害的沖矢,那人還悠閒地舉起香檳酒杯朝他示意。


2.亡靈


「你在的話,想個辦法讓我知道吧。」

他猶豫了一會才開口,微啞的聲音聽著讓他自己都不太舒服,語氣卻像哄小孩般溫柔。

刷——

牆壁紙裂了一個小口,接著以驚人的速度延伸,再戛然而止,看不見的東西一筆一畫在牆上寫著什麼,反覆多次後,終於讓他看懂了。

那是他的名字。

他跪在牆壁前,指尖輕輕撫過一道道指甲硬生生刮出般駭人的字跡,眼前逐漸被久未感受到的溫熱液體模糊成一片。



3.公安


從門口飛出的文件夾正好砸在降谷的皮鞋上,讓拿著罐裝黑咖啡的降谷被迫停下腳步,視線落在從門內跌跌撞撞追出來的男人身上。

「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您有沒有怎麼樣?」高大的西裝男子有一副年輕的臉龐,目測是二十多歲的新人。

原本應該意氣風發的年歲,此刻卻整個人縮著身子,低頭蹲在地上撿拾散落的文件。

降谷不用看也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也蹲下來幫忙撿起資料夾,遞給年輕男子。

「你叫什麼名字?」

「桐生……」桐生才報上姓氏,瞬間閉口不言。

「降谷,又想收垃圾了嗎?真是死性不改。」頭頂上突然出現低沉的嗓音。

「好久不見,說起來我還沒向您道謝。」

降谷撐著大腿起身,挺直背,平視板著臉的中年男子,揚起若有似無的微笑。「您所謂的垃圾在我那幫了不少忙哦。如果您不會用人的話,給我不是挺好?我這可是忙到連貓的手都想借了,沒有找部下麻煩的閒功夫。」


4.失控的惡作劇


自從APTX4869順利找出解藥,宮野志保與工藤新一恢復成高中生,連同阿笠博士一起投入改良這款害慘他們的藥品,以備不時之需。

仍然暫住在工藤宅的赤井聽到這件事,心想,什麼時候會有不時之需需要變小,整人惡作劇還差不多。

在那之後不久的某個週末,赤井一度擔心的事發生了。而且狀況比他預想的更糟些。

雖說大幅改良後的藥已經沒有工藤曾經描述過的劇烈疼痛等可怕副作用,幾乎只是懷疑自己是否腸胃炎加上扭到這種程度的不舒服,但偏偏來訪的安室也中了。

大概是送他們離開時塞的那瓶紅酒有問題吧。

看著旁邊還在熟睡的縮小版安室,赤井煩躁地撩起頭髮,打電話給工藤。

電話一接通,一聲喂就讓工藤大叫:「是赤井先生嗎?聲音好年輕!」

「解藥呢。」他不耐煩地打斷對方。「這並不有趣。」

「呃,抱歉,灰原……不對,宮野她說這個版本只有十二小時的藥效,不用解藥也沒問題,我們才……」

「解藥。」

赤井報上一串地址,眼角餘光瞄到安室已經坐起,半瞇著眼一副還沒清醒的模樣,直盯自己尺寸異常的手掌。

「我立刻送過去。」

工藤匆忙掛上電話,赤井一邊想該怎麼跟安室解釋眼前的異常,一邊坐上床。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安室的眼睛猛然瞪大,驚恐地像在躲避什麼,翻身就往外衝。

赤井跟在安室的腳步後頭來到浴室,倚著門框,掠過他的後腦勺觀察鏡子內的安室。

沒有笑鬧或氣憤,只有不可能誤會的驚恐。

對赤井來說,這真的只是個惡作劇,近期沒什麼重要工作、這幾天也休假,小小兇工藤一下不過是避免輕鬆帶過導致下一次。

但安室的反應讓他感到意外,也直覺認為事情不對勁。

副作用嗎?

「解藥馬上就來,只是個無聊的惡作劇,不用擔心。」安室的不安也感染到赤井,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

安室沒有回應,踉蹌著遠離鏡子。赤井站到他背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安室,哪裡不舒服嗎?」

「我不要……回到那時候。」低著頭的安室仿佛用盡全力擠出這句話。

赤井一愣,安室失去意識的身體全部重量壓在他身上,害得他向後跌坐在地。



5.回到過去


降谷有段異常鮮明的記憶,他似乎被爆炸波及,躺在瓦礫堆內動彈不得,滿懷對世界的嘲諷,吐槽幹臥底的都不會有好下場,蘇格蘭、赤井和他這下搞不好會一起在地獄團聚吧。然後在膽大如他也不敢看的慘況下殉職。

但當他睜開眼,看到月曆上的年分與日期,回到他要主動爭取成為臥底的一個月前,不知道究竟該把哪一段記憶當成噩夢比較好。

總之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只要避開之前做的事就好了吧?

他小心翼翼避開了被派去組織臥底的機會,卻無法阻止不同單位的蘇格蘭成為臥底。

同樣身處不同單位的赤井也是沒消沒息,就在他決定當作赤井與他之前的記憶相同,過得很好、遇到事也能全身而退,彼此永遠不再有所牽扯時,赤井的消息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

蘇格蘭發回來新任務的內容,要求趁著這次機會逮捕諸星大。

降谷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試著分析眼前的狀況。

因為他沒有成為臥底,現在只被認為是有潛力的公安精英,不像之前被懼怕有極大的權力。

因為他沒有成為臥底,蘇格蘭的判斷會比那時候更加小心謹慎,缺少波本搶功、掩護,以及制衡萊伊,蘇格蘭需要獻上更大的獵物才有機會出頭。

他拿起資料,資料照上留著長髮的赤井板著臉,嘴唇抿成一條線,散發出冷酷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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